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专家谈临终关怀目标为优死工作需细致

发布时间:2021-02-22 15:36:10 阅读: 来源:白板厂家

专家谈临终关怀:目标为“优死” 工作需细致

●我们今天讨论“临终关怀”或“安宁护理”,更重要的,是希望借助这些讨论,引起更多人对于生命质量的关注,对于生老病死更多、更全面的思考。   ●主持人:本报记者柳森   ●嘉宾:桂世勋(华东师范大学中国现代城市研究中心、人口研究所终身教授)   解放观点:本市今年将积极推广闸北、杨浦为癌症晚期患者提供临终关怀的做法和经验,拟在全市18个区(县)都确立一所社区卫生服务中心,其中专门设立“舒缓疗护”病区,配备专职医护人员,专门接诊收住癌症晚期患者。您对此举怎么看?   桂世勋:最近大家对“临终关怀”的议题很关注。不少对它还不是很了解的朋友,往往议论间会略带神秘感或崇敬感。其实,大可不必。这是一个跟我们的生活结合得很紧密的领域。   临终关怀的理念是:临终,也是生活。它的核心命题是,当人生走到了最后一程,怎样去度过,怎样去照顾才是有尊严、有质量的。其根本意义在于,通过运用心理支持和慰藉的方法、安宁护理的手段,最大限度地减少生命垂危者及其家属的心理负担和生理痛苦,让弥留之际的病人尽可能安适、坦然地告别人生。可以说,临终关怀事业,是经济社会发展达到一定水平后的产物。它随近代医学的发展而兴起,也是对人类医学再认识后的产物。和传统医学“救治”、“疗愈”的目标不同,临终关怀的目标是“优死”。   当然,临终关怀事业的推进,的确需要一个过程,需要扎实推进。之所以需要一个过程,并不是因为其理念过于超前、高深,理解起来不易,而是由于其服务的对象本身的特殊性。这项工作要真的做好,需要十分细致的工作。在制度设计上,也需要很多“看远一步”、“看深一步”的考量。   解放观点:您特别强调,这项工作要做得“十分细致”,能具体阐释一下吗?   桂世勋:这一点,从临终关怀机构的命名上可见一斑。临终关怀这个概念,首先是在英国提出来的。1967年,英国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临终关怀机构,叫圣克里斯多安息所。随后,这项事业在发达国家有所发展。1977年,美国成立了全国性的临终关怀组织。在我国,1988年,第一个中美合作兴办的临终关怀研究中心在天津医学院建立。同年,上海设立了我国第一家临终关怀机构,它是由上海市退休职工管理委员会筹建的。当时,关于这个机构的命名还专门组织了一次研讨,我也参加了。起初,考虑到该机构在国内属于首创,想借鉴国外直接将“临终关怀”这个概念体现在机构名称中。但与会专家对此纷纷提出疑虑:在中国人既有的观念中,大家对“临终关怀”这个概念还是有点忌讳的。不少人觉得,似乎把病人送进这样一个机构,就已经“被判了死刑”。无论是病人本身,还是家属,在感情上很可能一时接受不了。但病人对于临终阶段有别于“医治”的护理需求又是实实在在的。怎么办?最终经过再三斟酌,大家还是决定尽量在命名中淡化临终关怀的概念,取名为“上海市退休职工南汇护理院”。   这次市政府办实事,明确了相关服务的“临终关怀”之实,在名称上,提的则是“舒缓疗护病区”、“居家宁养”。在开展临终关怀服务有17年之久的闸北区临汾社区卫生服务中心,也是采用了“安宁病床”、“安宁护理”的提法。可以想见,这背后都有细密的考虑。   解放观点:联想到如今老龄社会与“少子化”家庭的现状,以及还有大量老年慢性病晚期病人也需要此类疗护,不少专业人士预见,在不远的未来,与临终关怀相关的“舒缓疗护”、“安宁服务”将会扩展到更多非癌症晚期重危患者,供需矛盾将可能愈发凸显。对于这种供需矛盾,有什么缓解的办法么?   桂世勋:首先,要把现阶段出台的这项举措先办好。比如,在闸北、杨浦已有经验的基础上,无论是市一级还是区一级政府,能否酌情在财政上加大支持,适当分摊压力。又如,2011年有关部门推出了居家养老服务补贴跨区转接。这项政策创新所覆盖到的问题,在“舒缓疗护”费用结算、报销上也可能遇到。那么,我们在这次举措出台伊始,是不是也能努力先行一步,尽量把诸如此类的问题做一个通盘考量。再如,“舒缓病区”适用资格如何界定,登记审核如何做到公平公正,都是不容忽视的问题。如果我们一开始就“想远一步”,将会为以后的工作打下更扎实的基础。   其次,如何提供“居家和住院相结合”的临终关怀服务,也是未来有待做实的一件事。事实上,即便在美国,临终关怀服务的重点也是放在为家庭照料提供社会支持上的,提倡尽量不把病人送到临终关怀医院。他们始终认为,家庭是老年人走完人生最后这段路最好的归宿。如果能建设好以社区服务为核心的社会支持系统,而不是进入养老机构、护理机构,老人就有可能在原本熟悉的环境中继续生活。这对政府来说,可以减轻财政负担;对于病人和家属而言,也不失为一种以人为本的选择。   考虑到我们的现实基础,我建议开设专门针对临终关怀需求的家庭病床。这样一来,对于服务本身所具有的临终关怀属性,医护人员和家人都可以心照不宣,对病人则可以尽量淡化甚至模糊化处理“临终关怀”的概念,尽可能减轻其对这类服务在心理上的恐惧感、压力感。   要做好这项工作,来自社会外部的支持不可或缺。在这方面,我们除了已有规划中对培训专业医护人员的强调外,也不能忽视对临终关怀服务对象的亲属的关怀和指导。在这样一个阶段,他们需要的不仅是心理上的支持,因为他们是病人最直接频繁接触的对象,他们更需要、也更渴望知道自己如何才能做得更好。从这个角度而言,临终关怀事业,不仅要求医者严格遵守职业道德,尊重病者及其家人的隐私,也需要时刻具有高度的伦理敏感。   解放观点:说到伦理敏感,可不可以说,不仅是对临终关怀从业者的要求,也是对整个社会的文明进步的呼唤。如果不是对生命、对人道主义有更深体认,很多人恐怕未必一下子就能认同“优死”这一理念。   桂世勋:没错。比如,如今“轻养厚葬”的观念依然比较普遍,但这是无法用简单绝对的对或错去判断的。   我们今天讨论“临终关怀”或“安宁护理”,更重要的,是希望借助这些讨论,引起更多人对于生命质量的关注,对于生老病死更多、更全面的思考。临终的过程,因人而异。但绝大多数人都会需要一根“拐杖”,才能走得更平稳、更安详。这根“拐杖”,可以是家人、社会不离不弃的支持与关爱,也可以是对死亡本身的安然接纳。今天的倡导,无论如何不能过早、不切实际地超脱于我们的传统文化和现实国情,但开展类似的教育还是十分必要的。(记者柳森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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